中醫脈診的奧妙:脈診科技與古典的結合
在中醫診療中,脈診猶如微觀世界的動態顯微鏡,能如實地揭示病患體內微妙的變化
一位病患在做脈診時,跟助理分享說:「明明看藥單跟上次只差一味藥,但是症狀就是改善很多,(藥)就差那麼一點點,但就是有差,實在是太神奇了!」郭醫師只調整了一味藥,但病患卻覺得症狀卻有顯著改善,這種彷彿失之千里,差之毫釐的差異是如何而來的呢?
漢醫科學化:脈診的臨床之路,不間斷累積臨床病例
「脈診」乃數千年來中醫的精髓所在,不幸的是,這精髓在過去難以透過現代科學清晰解釋,因而引起西醫從業人員的批評與不信任,也讓多數人還是認為中醫是不科學的。
為了改善「中醫不科學」的刻板印象,郭醫師剛開始使用脈診儀看診時(同時輔以把脈),常常看完門診晚上回家便睡不著覺,腦中一直思索著看不懂的病例,對郭醫師來說治好病是應該的,所以醫師從不記得治好什麼病,只記得看不好的病人,並且隨身攜帶《桂林古本》,一有空便翻閱,一旦有郭醫師看不懂的病例,便問自己:「如果我是張仲景,他會怎麼做?」
為了以脈診儀(經脈血壓計)驗證《桂林古本》,郭醫師每周只敢休診一天,就怕萬一沒看到,錯過一個病例,一周少一天就少掉好多病例!從開始看診以來,每個月大約看一千個病人,一年看了一萬二千至一萬五千人次,到現在二十多年,已經累積二十五萬至三十萬筆脈案。這些脈案也讓郭醫師一步一腳印,漸漸讀懂《傷寒雜病論》的真理。
某年台北冬天天氣異常寒冷,驟變的天氣肆虐之下,出現了許多三陰病的臨床案例,便協助郭醫師驗證太陰病、少陰病、厥陰病脈診病理客觀特徵,這些病例原本偶發出現在春夏兩季門診,由於病例不夠多,無法下定論,這樣的事實,也間接確認《傷寒雜病論》並非只限於北方與寒冷的環境,在濕熱的台灣也一併適用。如此一來,脈診便能輕鬆應用於臨床診斷、治療及預後評估,同時巧妙運用傳統中藥方劑處理複雜的疾病。
脈診的千變萬化
從《桂林古本》書中計算出來,治療感冒光是使用到桂枝的方,便有八十一種,也就是說若是一位漢醫想治療感冒,從太陽病到厥陰病,他得要懂得桂枝的八十一種變化。若是沒有現代科技的輔助,要計算至如此精確是很耗費時間,也容易出錯。郭醫師二十多年來與脈診儀共處,驗證《桂林古本》於臨床的歲月,體會到醫聖建構體系的苦心造詣,讓中醫診治的療效可以預測、可以評估。
再舉一個例子,以便秘為例,光從患者主訴症狀來看可能都很像。然而便秘的發生,可能有之前種種因素的累積,比如病人有肝火比較大的體質,於是很容易燥氣過剩;或者也有可能外感侵入,腸胃功能受到影響等因素。可惜西醫處理便秘的症狀,只分三級,也只有三種藥,一種是促進腸胃蠕動的藥,所謂的緩瀉劑;第二種就是急性很強的瀉劑;第三種是最強的瀉劑。中醫處理便秘,光是大黃就有二十幾種變化,在不同的經絡而有不同的作用,甚至若伴隨外感,大黃便桂枝併用,也有很多不同的配伍方法。
脈診儀(經脈血壓計)的威力令人無法想像
人體的十二條經絡,每一條經絡分虛實,因此人體的經絡變化是 ½ 的 12 次方,也就是 4096 種可能性,接著每一條虛實的經絡再往下,分別判斷氣分跟血分,那我們在乘一次,便得到了 281 兆的可能性,所以若沒有透過精密儀器量測出來的脈象,真正準確的可能性有多少呢?醫師又得多聚精會神把脈,才能將一個病患診斷正確?
錯誤的藥是「毒」,對的藥才是「藥」
一位住在彰化的病患,接受郭醫師一個月的診治,吃了藥後有改善,腎功能不再惡化,卻因覺得赴台北看病太麻煩,轉而找台中一位號稱中西醫術高明的醫師看診,結果在換了醫師不到一個月後,這位病患卻不得不接受洗腎治療!
相反的,在郭醫師的門診中,有許多腎功能不佳的病患,在脈診儀的輔助下,6~7年來,成功維持腎絲球過濾率在 30 左右,可以長年維持現狀,不需要洗腎!這需仰賴精確的診斷和用藥,任何猜測都是不可取的!由此可見,並不是每位中醫師都能開出精準且對症下藥的藥方,若沒有脈診儀的輔助,真的很難做到如此精準且專業的判斷!
郭醫師用動態顯微鏡看病
脈診這種「細膩」的特性,就如同顯微鏡下觀察微細變化一樣,稍有不同即影響治療藥方的調整。郭醫師的處方通常十分簡單,依據脈診儀的量測資訊進行比對分析,並且遵循醫聖張仲景《傷寒雜病論》書中的指引,開的方藥和醫聖所建議的幾乎一致。一般而言,郭醫師開的處方主要採用單一中藥成分,調劑時也不會超過三味藥物,才能避免不同藥物在同一經絡上的相互干擾,進而能形塑成整體氣血分配的大環境。
這也是為什麼病患對郭醫師的黏著度極高的原因,病患對於郭醫師「精確的診斷」與「對症下藥」,即時改善病患症狀的藥方,已經形成習慣了,使得有些老客戶轉診至其他診所時,若發現無法立即改善病痛,病患便能敏感地感知藥方與療效的懸殊。病患身體的靈敏度甚至讓一些病患在藥物尚未服用完之前,就察覺到身體症狀的變化,並且主動透過診所的 line 詢問郭醫師是否需要提早回診。至於長年在當代漢醫苑就診的病患更不用多說,他們對於自己需不需要換藥也就更敏感了,也因為有脈診儀的協助使得診療更為精確,讓病患可以遠距在家中使用「經脈血壓計」即時量測並上傳脈診資訊,進一步提供客觀病歷的紀錄。
郭醫師的目標是將精準醫療實踐於臨床,使病患的每一次診療都確實且有效。透過經脈血壓計的應用,不僅呈現血壓脈搏中精細的十二經脈資訊,更類似人體顯微鏡的發明,有望徹底改變中醫醫學發展,早日邁向漢醫科學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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